Lesson 5: 罗马书：上帝的公义

学生在学完本课时应该：

(1) 知道罗马书的成书年份和写作目的。

(2) 总结出罗马书的教义。

(3) 理解定罪与福音之间的关系。

(4) 应用保罗的关于基督徒从故意犯罪的光景中得自由的教导。

(5) 把罗马书的信息同当今世界的需要联系起来。   

通读罗马书

背诵罗马书1：16 – 17。

在圣经中，没有哪一卷书像保罗写给罗马人的书信给教会带来这么大的影响。有三次伟大的复兴都是从研读罗马书开始的。

在罗马帝国衰败前后的黑暗岁月里，奥古斯丁在基督教会内部引领了一场伟大的复兴。奥古斯丁从罪的捆绑中得自由，他认为这是他研读罗马书的结果。罗马书让奥古斯丁看到了上帝拯救人脱离罪的大能。

后来，罗马天主教把教会陷入了繁文缛节以及错误教导的泥沼中，马丁路德却在罗马书1：17看到，“上帝凭着他的公义通过恩典和完全的怜悯使我们通过信得以称义……，这就是上帝的公义。保罗的这段文字于我成了通向天国的大门。”[1] 罗马书让马丁路德看到上帝使我们因信称义的大能。[2]

在十八世纪时的英国，声称信主的基督徒很少有人相信他们个人有得救的确据，他们甚至不相信有获得这种确据的可能。约翰·卫斯理却通过研读罗马书获得了信心的确据，并且由此开创了一场复兴运动，其影响至今犹在。罗马书让约翰·卫斯理看到上帝拯救的大能。

[1] 引自Roland H. Bainton, Here I Stand: A Life of Martin Luther. (Nashville, Abingdon Press, 1950), 49-50. ——原注。按此书有中译本，书名为《这是我的立场：改教先导马丁路德传记》，由上海三联书店2013年8月1日出版。——译者注。

[2] 【罗马书】是最纯正的福音信息。它值得基督徒每天花时间在它上面，不只逐字逐句地把它背下来，还把它当作每日的食粮静思默想。这封书信无论你怎样默想，无论你研读得多好，都不为过。你与它相交得越多，它就变得越加珍贵，也越发的甘甜。

马丁路德

《罗马书》序言

写作时间

罗马书是保罗在他的第三次宣教旅途中写成的，大约写成于主后57年。彼时，他可能在哥林多。保罗此前并未到过罗马。我们从这封信的结尾处看到，保罗与罗马教会的许多人都很熟识。他盼望去罗马，但他要先把小亚细亚教会捐赠给耶路撒冷的救援款项送回去。[1] 他回到耶路撒冷后被捕，后被以囚犯的身份押解到罗马。

写作目的

保罗写罗马书有三方面的动机。首先是就他所关心的罗马教会现状而写，其次是就他将来去罗马宣教而写，但最重要的是他要教导如何和上帝修好关系。

(1) 罗马教会包括信基督的犹太人和外邦人，保罗写罗马书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解决这样的一处教会所关心的问题。罗马教会是犹太人创立的，或许有一些在五旬节之后归信基督的的犹太人回到了罗马，创立了这处教会。主后49年，罗马皇帝革老丢把犹太人从罗马驱逐出去。[2] 几年以后，当他们回到罗马时，发现教会有两种人：一种是信基督的犹太人，他们遵守摩西律法；另一种人是信基督的外邦人，他们习惯于过那种没有摩西律法限制的自由生活。这样的教会关心如下这些问题，这些也是保罗要解决的问题。

• 通过遵守律法能让人得救吗？
• 上帝的子民以色列的未来是怎样的？
• 在犹太人和外邦人之间存在着一些信念上的差异，比如他们对食物的信念就不一样。基督徒该如何处理这种差异？

(2) 罗马书在结尾处表达了他写这封信的个人动机。当时的西班牙对于整个罗马帝国来说越来越重要，渐渐成为罗马帝国的战略中心之一，保罗看到了这一点，就有心到西班牙宣教。罗马书表明了保罗的心意，他想要把罗马当作向西班牙传福音的宣教基地。[3]

(3) 保罗的终极目的是要教导我们如何和上帝修好关系。信基督的犹太人学到，称义并非来自遵行律法，而是本乎上帝的恩典，也单单是因着信。他也提醒信基督的外邦人说，上帝已然选择通过犹太民族来成就他的旨意，外邦人一定不要轻看犹太人的弟兄姊妹。所有的信徒都是本乎上帝的恩典才与上帝有好关系的，无论是犹太人，还是外邦人。

[1] 罗15：25 – 27。

[2] 参见使徒行传18：2。根据历史学家苏维托尼乌斯的记载，革老丢之所以颁布这道谕令是因为在犹太人中间因“Christos”的缘故起了争端，而“Christos”是基督一词的拉丁文拼法，可见，当时的争端是发生在犹太人和基督徒之间。

[3] 罗15：22 – 29。

导言：福音有使人得救的大能（罗1：1 – 17）

读者有时候在读书时会略过导言部分，径奔主要内容而去。然而，在圣经中，就是导言也是极为重要的。圣经是上帝所默示的真道，并且“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1] 在保罗的书信中，导言部分所给出的信息对于表达他的目的至关重要。在罗马书的导言中，我们得知：

• 福音是旧约预言了的。
• 福音宣告耶稣是弥赛亚。他是：
  • 大卫的后裔。
  • 上帝的儿子。
  • 从死里复活。
• 福音本是上帝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无论是犹太人，还是外邦人。
• 福音向一切相信的人启示出上帝的公义。

上帝的公义在审判中显露出来（罗1：17 – 3：20[2]）

► 审判怎么能成为福音“好消息”的一部分呢？

保罗一开始讲的是定罪的“坏消息”；人类在公义的上帝面前都是有罪的。

在1：17 – 32，保罗写到了外邦人的罪，尤其是写到了“将不能朽坏之上帝的荣耀变为偶像，仿佛必朽坏的人”的外邦人。[3] 在这一段中，他谈到了“外邦人”的罪：拜偶像、同性恋、凶杀、残暴等等，这一切，读到他书信的犹太人也能认同是“外邦人的罪”。保罗警告说这些都是该死的罪。

在2：1 – 16，保罗转向道德家。他们也论断第一章所说的那些外邦人的罪，他们是所谓的“好人”，但也是有罪的。

在2：17 – 3：8，保罗向犹太人说话。保罗通过一些列的反问句对“在律法之下犯罪”的犹太人进行了审判，并从而捍卫了上帝的公义。

在3：9 – 20，保罗总结道：“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4] 在圣洁的上帝面前，所有人都是有罪的。

上帝的公义在救恩中显露出来（罗3：21 – 8：39）

保罗讲述完定罪的坏消息后，就开始讲述好消息（“福音”）了。他论述道：我们不是通过善行与上帝修好关系，而是“上帝的义因信耶稣基督加给一切相信的人。”[5] 保罗表明了上帝的公义是如何在信徒得拯救和转变当中被启示出来的。

唯独因信称义（罗3：21 – 5：21）

正如亚伯拉罕被称义，是唯独因着信，我们被称义，也是因着信，而不是因着善行。上帝通过耶稣基督的死为我们完成了挽回祭，这样我们就与上帝和好了。通过他，我们就有了荣耀的盼望，并因之而喜乐。通过他，我们就有了生命。保罗表明，我们除了为上帝在耶稣基督里白白赐给我们的恩典而夸口之外，都没有任何理由夸口，无论我们是犹太人，还是外邦人。上帝的公义就在他白白赐给人类的恩典中被启示出来。

称义和罪（罗6：1 - 23）

有人读到保罗为恩典的大能所做的喜人见证或许会问：“我们可以仍在罪中，叫恩典显多吗？”有人甚至攻击保罗的恩典教义，说这样的教义会导致人继续活在故意犯罪的光景中。对此，保罗以强烈的语气回应道：“断乎不可！我们在罪上死了的人，岂可仍在罪中活着呢？”我们在受洗归入基督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罪上死了。因着恩典，我们不再活在罪的权势下。我们的身体不再是不义的器具；通过上帝救恩的大能，我们的身体是已经献给上帝作义的器具了。“你们既从罪里得了释放，就作了义的奴仆。” 上帝的公义在他使我们从罪里得释放的大能里被启示出来。

罪和律法（罗7：1 – 25）

► 通读一下罗马书7章。这一章描述的是谁？

我们通过上帝的恩典被白白地称义了，如今，我们 “服侍主，要按着心灵的新样，不按着仪文的旧样。”[6] 读到这话的犹太人也许会问保罗：“你在说什么？莫非律法是罪吗？”保罗回应道：“断乎不是！”律法只是定义了何为罪，并因此在我们里面唤起了罪的现实，并且在我们逆悖的心里唤醒了犯罪的欲望。上帝赐给我们律法，原本是为了我们的益处，却成了让人为恶的器具。

保罗在接下去的一大段里阐明了这一原则，而恰好是这一段成了罗马书中备受争议的一段文字。关于如何解读罗马书7：7 – 25，基本上有三个说法。

1. 正常基督徒生活的写照。在改革宗的传统中，有许多人主张说保罗在这里所描述的是想要遵守上帝律法却做不到的信徒。然而，若是这样，我们就很难把罗马书4 – 6章给出的那个被称义的生命之荣耀图景（“我们……与上帝相和（5：1）”、“我们既从罪里得了释放……（6：22）”）与罗马书7章所写的受捆绑的状态（“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调和起来。
2. 尚未成圣的信徒的写照。 在卫斯理宗的传统中，有些人提议说保罗在这里所描述的是被称义但尚未全然成圣的信徒。但这样一来，我们还是很难把这种光景和保罗所描绘的那种和上帝和好的得胜信徒的写照调和起来。
3. 觉醒的罪人的写照。早期教父把这一章看成是保罗在未信主之前的状态，那时，他试图凭自己的努力来守律法。这里所描述的是这样的一位罪人：他已经觉悟到自己的需要，但还没有通过信心蒙主恩典称义。他以某种方式探求公义，但还没有经历过罗马书8：1所说的喜乐：“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稣里不随从肉体、只随从灵行事的就不定罪了。”[7]

成圣：在圣灵里的生命（罗8：1 – 17）

如何解决罗马书7章所说的挣扎呢？这问题的答案就在于圣灵的大能。“因为赐生命圣灵的律，在基督耶稣里释放了我，使我脱离罪和死的律了。”[8] 我们不是试图凭我们自己的努力来持守律法，因为这样做必定以失败而告终，而是凭圣灵赐给我们的力量“来治死身体的恶行”。[9] 在罗马书8章所洋溢的胜利的调子与罗马书7章所描述的挣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为什么呢？“圣灵与我们的心同证我们是上帝的儿女。”保罗所写的这一种得胜的生活才是基督徒经历的正常形态的模型。

这得胜的生活也不是凭我们自己的能力就可过的，而是凭圣灵的能力。圣灵把我们从罪的奴役下释放出来[10]；圣灵给我们得救的确据[11]；圣灵指导我们当如何祷告[12]；信徒完全是凭着圣灵的能力来过得胜的生活的。

盼望的确据（罗8：18 – 39）

保罗在这里以欢庆的口吻来写将来要显于所有信徒的荣耀，至此，关于救恩的教导在他的笔下达到了巅峰。他写道：“现在的苦楚若比起将来要显于我们的荣耀就不足介意了。”此外，他写道：“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上帝的人得益处，就是按他旨意被召的人。”他以这样的应许来劝勉读者。他还提醒我们说我们的盼望来自上帝，只有他使我们得救成为可能。“上帝若帮助我们，谁能敌挡我们呢？”

那使我们称义的是上帝；保守我们的也是上帝。保罗用欢庆的笔触写了我们作为上帝儿女在他面前所存的信心：“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上帝的爱隔绝；这爱是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的。”

上帝的公义在拣选中显露出来（罗9：1 – 11：36）

听过保罗教导的人也可能会问另一个问题：“那以色列又如何呢？莫非上帝给他选民的应许落空了吗？”保罗在罗马书9 – 11章中解释道：作亚伯拉罕的后裔并不在于血脉，而在于信心。[13] 上帝并没有离弃以色列，而是要通过以色列来赐福给万邦。赐福给万邦是他应许给亚伯拉罕的[14]；也是以色列的列位先知所宣布过的[15]；也是如今在外邦人中成就了的。[16] 上帝赐福给外邦人，并不代表上帝最终弃绝了以色列。他在以色列身上的旨意最终会成就。 

罗马书9 – 11章以三个真相来应对以色列不信的问题：[17]

• 上帝的应许总是给信徒的。他过去给以色列的应许是给一切相信的——无论是外邦人，还是以色列人中忠心信靠上帝的余数（9：6 – 29）。
• 以色列被弃绝，是因为她不信。目前外邦人获得了义，是因为他们信上帝，而以色列没有获得义，是因为他们想要凭遵行律法来获得义（9：30 – 10：21）。
• 以色列只是暂时被弃绝，并不是永远被弃绝。上帝并未忘记他的应许。将来以色列全家都会回心转意，信靠上帝，并因而得救（11：1 – 36）。

保罗在这一大段的结尾处写了一段尊主颂，因上帝的不可测度的智慧、知识、判断和道路而赞美他。[18] 我们或许并不完全明白上帝的道路，我们赞美他，是因为我们信他是良善和公义的。我们知道“万有都本于他、倚靠他、归于他。”[19] 他的道路配得我们的赞美。

上帝的公义可见于信徒的生命（罗12：1 – 15：13）

保罗的神学总是实用的。在保罗所写的书信中，有几封是可以被分成两大段的。在第一段中，保罗教导我们当信什么；在第二段中，他教导我们应当怎么生活。我们在罗马书中也看到了这样的模式。

• 罗马书1 – 11章：教义。保罗所教导的是上帝是如何使我们与他和好的。
• 罗马书12 – 16章：应用。保罗所教导的是一个义人当如何生活。

罗马书12 – 15章表明：罗马书1 – 11章所教导的原则是如何在日常生活中活出来的。保罗在罗马书12章中呼吁读者把自己当作圣洁的活祭献给上帝。称义和成圣所彰显出的上帝的公义会转变信徒生命的方方面面。无论是谁，只要他不随从肉体，而随从圣灵行事，他一定会在日常生活中展露出上帝的公义。保罗指出了这个全新的生活道路当中的几个方面：

• 我们应用属灵恩赐来服事别人（12：3 – 8）。
• 我们对待别人的方式能彰显出真正基督信仰（12：9 – 21）。
• 我们顺服在上有权柄的（13：1 – 7）。
• 我们通过爱来行律法（13：8 – 14）。
• 我们遵行自由的原则，不论断弟兄（14：1 – 12）。
• 我们遵行爱的原则，享受自由，但绝不因享受自由而使软弱的弟兄跌倒（14：13 – 14：23）
• 我们效仿基督，乃至于我们“借着圣灵的能力大有盼望！”（15：1 – 13）。

结语（罗15：14 – 16：27）

保罗在结语中说他要去西班牙，并顺路去罗马。他期望罗马能成为他向西班牙宣教的根据地。他问候同工，并且在结尾处加上一段尊主颂，这也是他在写书信时的一贯做法。这段尊主颂为那“永古隐藏不言的奥秘”而赞美上帝，并且说“这奥秘如今显明出来。”[20] 这显明出来的奥秘就是那大喜的信息，即福音是给万国的民。上帝的公义显明出来，是“本于信以至于信”；凡信服真道的都必得救。

[1] 提后3：16。

[2]传讲审判

传福音之人的首要任务就是宣告上帝的律法，因为律法就发挥着校长的功用，把人带进在耶稣基督里的永生。马丁·路德

在我传讲爱、怜悯和恩典之前，我一定要传讲罪、律法和审判。约翰·卫斯理

他们若没有在公正圣洁的律法面前恐惧战兢，他们就永远不会接受恩典。查理司布真

我们若没有先来到摩西面前被定罪，就不能来到基督面前被称义。约翰·斯托得

[3] 罗1：23。

[4] 罗3：10。

[5] 罗3：22。

[6] 罗7：6。

[7] 在和合本中，罗马书8：1译作“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稣里的就不定罪了。”而英文钦定版译作：“There is therefore now no condemnation to them which are in Christ Jesus, who walk not after the flesh, but after the Spirit.”今在本书中依英文钦定版改译作：“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稣里的不随从肉体、只随从灵行事的就不定罪了。”——译者注

[8] 罗8：2。

[9] 罗8：13。

[10] 罗8：2。

[11] 罗8：15 – 16。

[12] 罗8：26。

[13] 罗9：6 – 8。

[14] 创12：3。

[15] 在旧约先知书中有许多处谈及这一点，例如，赛56：1 – 8。

[16] 罗11：11。

[17] 摘自威廉·M·顾瑞豪（William M. Greathouse）和乔治·梁思合著的《卫斯理宗传统解经丛书：罗马书》（Romans: A Commentary in the Wesleyan Tradition）略有改编。英文本由 Beacon Hill Press于2008年出版。

[18] 罗11：33 – 36。

[19] 罗11：36。

[20] 罗16：25 – 26。

罗马书带给当今教会的教导是，清晰的教义很重要。不要忘记，保罗的这封信是写给普通基督徒的。当时，基督徒有时被当作是不能理解深奥圣经真理的属灵婴儿。在那样的时代，保罗这样写罗马书。这表明把深奥的教义教给信徒是可行的。

罗马书带给当今教会的教导也是，把教义应用于日常生活很重要。有人纯粹把教义的阐释看成是学术争论活动，而保罗对此丝毫不感兴趣。他之所以教导教义，是为了转变信徒的生命。

保罗在罗马书1 – 11章阐述完那些伟大的真理后，继续写到：“所以弟兄们，我以上帝的慈悲劝你们……”[1] “所以”二字就把他准备要说的话和他已经说过的话联系起来了。我们可以这样重述保罗的话：“因为有这些真理（称义、成圣和拣选），我呼吁你们把你们自己当作活祭献给赐你们这些福分的上帝。这个转变在你的日常生活中是这样子的。”保罗随后在罗马书12 – 15章中继续讲述这个转变在实际中的应用。有正确的教义还不够，我们还必须在每日的生活中活出那个教义。

[1] 罗12：1。

1738年5月24日，星期三，约翰·卫斯理到伦敦的奥德门大街参加了一场莫拉维亚弟兄会举办的特会。此前，卫斯理一直在苦苦探求得救的确据。在他那个时代，许多人相信，称义有赖于一个人过公义生活的能力，他也是一样。在这次特会上，威廉·贺兰朗读了马丁·路德所写的罗马书序言。卫斯理听了，生命大得转变。他日后写到：

“那天晚上，我去了奥德门大街的一个社团，本来不太想去，不知怎么还是去了。在会上，有一个人在朗读路德写的罗马书序言。大概在差一刻九点的时候吧，那位带领人正读到上帝通过信徒对基督的信在他心里带来变化的章节，我觉得我的心不知怎么回事竟变得暖暖的。我觉得我的确是单单因着信靠基督而得救。有一个确据赐给我了，那就是他已经挪去了我的罪，并且拯救了我脱离罪和死的律。”[1] 

那天晚上，约翰·卫斯理懂得了罗马书1：17的真理：“义人必因信得生。”这个伟大的真理在英国各处激发了一场复兴，最后传遍了世界各地。

[1] 《约翰·卫斯理日记》1738年5月24日。

完成如下作业，已表明你已理解了本课内容：

(1) 从以下两项作业中任选一项：

• 请以罗马书中的因信称义为主题预备一篇讲章或查经课，可以是五六页的手稿，也可以录成音频。
• 请用一页的篇幅写一份罗马书大纲，既要展现出罗马书1 – 11章中关于教义的教导，也要展现出罗马书12 – 16章中关于如何在实践中应用这些教义的教导。这应该是你自己写的大纲，而不是从解经书或研用本圣经中摘抄的。

(2) 根据本课内容参加考试，考试也要包括经文背诵。

(1) 请列出保罗写罗马书的三个目的。

(2) 请根据罗马书的导言部分列出关于福音的四个真理。

(3) 在罗马书1 – 3章中，有哪三个群体是被定罪的。

(4) 在罗马书6章中，有人问：我们可以仍在罪中、叫恩典显多吗？对于这个问题，保罗是如何回应的？

(5) 罗马书7：7 – 25有哪三种不同的解释？

(6) 保罗用三个真相来回应以色列不信的问题。请列出这三个真相。

(7) 在罗马书12 – 15章中，保罗给出了把上帝的公义活出来的几个方面。请列出其中的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