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son 2: 後使徒教父時期：奠定信仰根基：公元 70–313 年

本課結束時，學生應能：

（1） 從殉道者的實例當中學習忠心。

（2） 瞭解早期殉道者留下的福音真理之見證。

（3） 認識早期的護教士和神學家的重要，因其界定了正統的基督教教義。

（4） 瞭解福音如何遍傳羅馬帝國。

有許多宗教運動盛極一時，隨後便煙消雲散。一場運動在起初的興奮淡退之後，經過第二代出現的諸多挑戰還能屹立不倒，才算是一場持久的運動。

使徒相繼去世之後，教會就面臨這樣的挑戰。到一世紀末，使徒和早期第一代信徒都已去世。新一代基督徒即面臨新的挑戰。

早期教會面臨逼迫的挑戰。第一代使徒親眼看過有血有肉的耶穌，他們願意為福音付上生命的代價。沒有見過耶穌的信徒在面對死亡時還能對主忠心嗎？

傳福音是早期教會所面臨的另一項挑戰。第一代信徒在五旬節離開了他們禱告的樓房之後向他們所在的世界傳福音。沒到過那所樓房的信徒也會遵照耶穌的大使命把福音帶向世界嗎？

這些問題在今日仍與我們息息相關。基督徒在世界各個角落受逼迫。現今的基督徒在面對逼迫乃至死亡的威脅時仍會對主忠心嗎？

現今的基督徒仍有責任把福音帶向世界。現今的基督徒對耶穌向跟隨者頒佈的大使命還會作出回應嗎：「並要在耶路撒冷、猶太全地和撒馬利亞，直到地極，作我的見證」。[1]

我們在這一課要看看從公元 70 年耶路撒冷陷落到四世紀早期的教會歷史。在「基督公教」的期間，教會界定了許多正統神學的教義[2]。在這幾個世紀當中，教父先賢奠定了許多後來指導所有教會的信仰與實踐的原則。

► 早期教會所面臨的問題有哪些是你們如今仍要面對的？當學習本課時，留意有哪些原則可以指導現今的教會。

[1] 徒一 8

[2] 「catholic」這英文字是「普世」的意思，意指所有信徒所組成的普世教會。後來，這語詞就特指羅馬天主教會。

福音真理的最早見證之一就是在第一世紀時有許多人為主殉道。請自問：「誰肯為謊言而死？」的確，有許多人為謊言而死，還相信謊言是真的。伊斯蘭教恐怖主義分子、自毀性質邪教的成員、為錯誤的宗教信仰而死的人都相信他們的宗教是真理。

然而，眾使徒是耶穌復活的目擊證人。墳墓若沒有空，他們就會知道復活是謊言。若哥林多前書十五 6 節提到的五百多人沒有看見過受難後的耶穌，他們就知道保羅的見證是謊言。早期信徒就是因為相信福音真理才面對死亡的。「見證」這個詞來自希臘文 martys 一詞，原意是法律上的證人。早期殉道者不是為謊言而死的，他們是為福音的真理而死的證人。他們捨命，是因為他們見過復活的耶穌，也知道他是主。

[1]

早在一世紀中期，馬太、馬可和路加的福音記載就在各個教會間廣為傳閱了。約翰的記載寫於一世紀晚期。直至一世紀晚期，四部福音書就是證明復活真理的權威見證。下一代殉道者的信仰扎根於這幾卷福音書。第二代信徒在面臨逼迫和死亡時仍忠於信仰。

尼祿死後的公元 68 年以及耶路撒冷被毀的公元 70 年之後，羅馬皇帝忽略基督徒數年。然而，到了公元 80 年早期，多米田成了羅馬帝國的皇帝。公元 89 年，他命令猶太人把他們的什一奉獻交到羅馬，並且尊奉他自己為「主和神」。猶太人和基督徒不肯稱他「主和神」，多米田於是禁止一切「猶太人的慣例」和基督徒的敬拜活動。

就在多米田作皇帝期間，約翰被放逐到拔摩島上。約翰在拔摩島上寫了啟示錄，表明只有耶穌才配被稱為「主和神」，同時鼓勵受苦的基督徒。儘管與羅馬皇帝對立，神終將勝過地上的權勢。

在第二和第三世紀，基督徒受逼迫的事件仍時有發生。圖拉真皇帝只懲罰被告發的基督徒，但他並沒有追查基督徒。瑟提米斯賽佛魯斯（Septimius Severus 193 – 211），懲罰基督徒和猶太人因為他們只敬拜獨一真神而不肯向羅馬諸神獻祭。

德修 （Decius） 和瓦萊里安 （Valerian） 是第三世紀時的兩位皇帝。他們懲罰不肯向諸神獻祭的基督徒。猶太人獲得特許可以不向諸神獻祭，而此時，基督教會已不再被視為猶太信仰的一部分了。

戴克里安（Diocletian）是公元 284 年上位的。公元 303 年他開始逼迫基督徒。不僅有許多基督徒被殺（如同之前的數次逼迫一樣），他還下令破壞教堂、焚毀聖經、先虐待信徒再將其殺害。

嚴重的逼迫持續到戴克里安的繼任者加優利烏斯（Galerius）作皇帝的時代。當君士坦丁大帝於公元 313 年頒佈「米蘭詔諭」，逼迫終於停止。君士坦丁大帝的詔令准許基督徒自由敬拜神。就這樣，延續幾個世紀的信徒迫害才告終。

……從當時到現在……

現今，蘇丹、奈及利亞北部和北朝鮮等地的教會仍在受逼迫。據估計，光是二十世紀就有四千五百萬名基督徒為主殉道（每五分鐘一名）。你在學習本課的時候，請用一天的時間為受逼迫的教會禁食禱告：

1. 求神賜力量給基督徒，使他們在面臨逼迫時剛強壯膽。
2. 求神使用他們的見證好讓逼迫他們的人向基督。

[1]殉道者的血是教會的種子。 德爾圖良（約公元 197 年）

[1]「八十六年來我做祂的僕人，祂從未虧待過我。我怎能褻瀆拯救我的君王呢？」

根據古代的傳統說法，坡旅甲是使徒約翰的門徒。這樣一來，他就是使徒和第二代基督徒之間的一個重要連結。他幼年歸主，一生都在領導教會，忠心服事。雖然他沒有受過多少正規教育，卻是一位卓有成效的領袖。他的謙卑與勇氣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坡旅甲是士每拿（即今土耳其的伊茲密爾）主教。他公然反對馬吉安，就是我們在前文談到的那位諾斯底派異端人士。即使坡旅甲在羅馬大街上遇見馬吉安本人，他反對馬吉安異端教導的態度也絕不軟化。他沒有試圖贏得這位受歡迎的教師的好感，反而稱他為「撒旦的孩子」。坡旅甲的教導讓許多諾斯底派信徒回到真正的基督信仰中。

除了關心教義的純正，坡旅甲也很注重基督徒要堅持過品格健全的生活。他寫過一封《致腓立比人書》，這封書信成為第二世紀時重要的基督徒信仰指導。坡旅甲在這封教牧書信中談到如何處理基督徒生活中的實際問題。他警告基督徒要慎防物質主義，以及財務欺詐。過去如同現在一樣，金錢是陷基督徒於罪中的嚴重試探。

啟示錄中寫給七所教會的信，士每拿教會是沒有被責罵的兩所教會其中之一，給士每拿教會的信息也透露出會受逼迫的預言，同時也應許至死忠心的人要得生命的冠冕。「你務要至死忠心，我就賜給你那生命的冠冕。…得勝的，必不受第二次死的害。」[2] 坡旅甲的生命就是這個應許的見證。

坡旅甲在八十六歲高齡之時被警告即將要被逮捕。士每拿的官府前不久才殺害了幾位基督徒，而今要來尋索主教的命。他們以為只要殺了主教，士每拿教會就會解散。

坡旅甲知道這個威脅非同小可。當羅馬兵丁押解伊格那丟去羅馬殉道途經士每拿時，他曾經與伊格那丟見過面。後來，伊格那丟在他所寫的七封信其中之一是寫給坡旅甲。坡旅甲知道大難臨頭，但他拒絕否認基督。

兵丁來抓捕坡旅甲的時候，他吩咐人給他們擺上吃喝，自己在一旁禱告。兵丁聽見他的禱告，大受感動以至不忍打擾他，讓他禱告了兩個小時，才把他帶走到競技場。

在競技場上，官長承諾只要他否認基督，就饒他不死。坡旅甲只要說出「凱撒是主」這幾個字就行。羅馬歷史到了這個時候，沒有人真的相信羅馬諸神，連凱撒本人都不相信。因此，許多人慫恿基督徒為了活命說這樣的話。他們堅稱：「你不必相信這些空話，只是說說而已，說了以後繼續信你的基督就好了。」

而坡旅甲卻以見證基督的信實來回應官長。他的話在歷史上蕩氣迴腸：「八十六年來我做祂的僕人，祂從未虧待過我。我怎能褻瀆拯救我的君王呢？」 [3]。他不肯為了活命而在信仰上做絲毫讓步。官長隨後吩咐將坡旅甲處以火刑。

一位目睹坡旅甲殉道的人士寫道，坡旅甲的死影響了在場的所有人：「他甚至被各地的異教徒談論。」即便是死了，坡旅甲仍在世上為神做見證。坡旅甲對真理至死忠心。他沒有為了贏得馬吉安的好感而出賣真理；也沒有為了避免殉道而出賣真理。

坡旅甲的死與其他在第二世紀殉道的信徒表明出福音的力量在第一代信徒逝去後也未曾削減。使徒在面臨逼迫的時候有聖靈賜予勇氣；坡旅甲和他的同時代信徒在面臨死亡的時候也有聖靈賜予勇氣。我們今天在面臨撒旦的阻撓的時候也有聖靈賜予勇氣。

[1] Image: "Saint Polycarp", retrieved from the Wellcome Collection, https://wellcomecollection.org/works/s5rsncq, public domain mark.

[2] 啟二10-11

[3] 坡旅甲殉道的歷史記載於早期基督教教父傳略，英文網路版見 http://www.ccel.org/ccel/richardson/fathers.vii.i.iii.html

►「道歉；辯護（apology）」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我們今天使用「道歉；辯護（apology）」這個詞來表達我們對冒犯他人的歉意。向人致歉（apologize）就是說：「對不起，我做了這樣的事」。

然而，道歉；辯護（apology）這個詞原本來自拉丁語apologia ，意思是為真理「辯護」。二世紀的時候，有一些被稱作「護教者」的作家為基督信仰辯護，以駁斥逼迫基督徒的羅馬人。這些作家向他們同時代的知識份子解釋基督信仰。他們想要說明的是，基督徒對羅馬帝國並不構成政治上的威脅。正如我們在第一課看到的，有些針對基督徒的指控是出於對其敬拜行為的誤解。護教者試圖向非信徒把這些敬拜行為解釋清楚。

此外，護教者也向異教徒表達福音信仰。他們常常使用希臘哲學的術語和理念來解釋福音。護教者援引保羅在雅典向哲人的講道為例，說明他們也可以使用異教徒的哲學作為解說福音的工具。[1]

殉道者游斯丁（Justin Martyr約 110–165 年）成長於外邦人的家庭，受到希臘哲學的思想訓練而非猶太人的神學。游斯丁為了探索真理研讀了許多希臘哲學家的作品。每一位哲學家的作品都讓他失望。最後他遇到一位年長的基督徒將福音介紹給他。游斯丁透過此人在基督裡找到了真理。

游斯丁發現，基督信仰回答了希臘哲學無法解答的問題。更有甚者，殉道者的勇氣讓他確信基督徒明白真理。他後來寫道：「我看到基督徒不懼怕死亡，我由此知道，他們是不可能活在邪惡與宴樂中的。」最後游斯丁也是為信仰而死的。公元165年，他被斬首殉道因為向皇帝寫的信中有這樣一句話：「你可以殺我們，但你無法傷害我們」。

游斯丁信公元研讀舊約聖經，看到希伯來先知是如何為彌賽亞耶穌預備道路的。游斯丁確信，正如神使用了摩西律法讓猶太人看到他們需要彌賽亞，神也使用了希臘哲學家的教導來表明他們需要救主。

游斯丁看到，希臘哲學家提出的問題是無解的，除非有耶穌。正因如此，游斯丁才使用異教哲學家的理念來教導基督信仰。

[4]

游斯丁在他所著的《與特立弗對話》一書中使用了約翰福音一中的「道」這個術語來作為他捍衛福音的基礎。[2] 他說神把「道的種子」給希臘哲學家是為了彌賽亞的降臨而預備道路。他引用蘇格拉底的作品，因為蘇格拉底拒斥希臘的神祗和女神。游斯丁說，正因為蘇格拉底表明了這些神祗是虛假的，他才使外邦人「從鬼魔」的轄制中得釋放。[3] 這個理念預備了外邦人的心，使他們能夠領受真正的上神與「道成肉身」基督的來臨 。

在北非有兩位護教者，亞歷山大的克萊曼特（Clement of Alexandria）和俄利根（Origen）。他們也使用希臘哲學來解釋並捍衛基督信仰。亞歷山大是羅馬帝國的第二大城市，有許多猶太人住在這裡。在亞歷山大城，猶太人哲學家斐洛（與保羅同時期）曾試圖用希臘哲學的術語來解釋猶太教。第二世紀末，亞歷山大的克萊曼特（Clement of Alexandria）仿照殉道者游斯丁，試圖在基督信仰和希臘哲學之間找到關聯。

克萊曼特的繼任者俄利根在哲學推論上更進一步。他使用寓意法來解讀舊約聖經，並試圖以此向希臘文明解釋福音。譬如，俄利根曾在他所著的「雅歌注釋」中把每個短句都解讀成基督愛教會的具體圖景。後世也有解經家追隨俄利根，採用寓意解經法，比如奥古斯丁就是其中一位。然而，俄利根的許多哲學理念後來為教會所拒斥，被認為是違背聖經的。　

……從當時到現在……

現代有些宣教學者鼓勵傳福音的人採用殉道者游斯丁的宣教方式。他們建議我們應該研究非基督教信仰為了在假的宗教信仰和福音之間構建橋樑。藉由這個方式，基督徒喚起非信徒無法解釋的問題。目標是在其心中造成求知的渴望，只有在耶穌基督的福音裡才能解渴。

► 哪些教導在你的社會背景中可以為福音找到切入點？這些教導如何能造成探求真理的渴望？研究這些錯誤教導的危險是什麼？

[1] 保羅在亞略巴古講道時引用了異教神壇上的銘文（徒十七 18–31）。

[2] 在約一 1中，約翰使用了logos這個希臘文詞，這個詞被翻譯成道，用以指耶穌基督。

[3] 第一部護教學第五章。

[4]利瑪竇 (Matteo Ricci) 十七世紀早期，到中國宣教的利瑪竇遵循殉道士游斯丁的宣教方式。利瑪竇利用儒家概念（包括中國傳統對神的稱呼）來表達福音。透過他的影響，有幾位政府官員歸信了基督教。然而，有許多人認為利瑪竇在努力適應中國傳統的過程中損害了基督教教義。怎樣才能跨文化表達福音同時又不致損害福音的真義呢？這仍是現今基督徒要面對的挑戰。

五旬節之後，耶路撒冷漸漸失去基督教的中心地位。隨著逼迫的加劇，有許多基督徒逃到敘利亞的安提阿。在使徒行傳中，安提阿教會是差派宣教士的主要教會。到四世紀末的時候，安提阿有五十萬人口，其中將近一半是基督徒。[1]

保羅把福音帶到了西方的小亞細亞（今土耳其）。到公元 112 年，福音已傳遍了小亞細亞。小亞細亞省的總督警告圖拉真皇帝說，異教寺院不久後都會被廢棄，因為有太多人歸信基督教了。

[3]

保羅和彼得在羅馬傳道。到了公元 250 年，單單在羅馬市就有大約三萬名基督徒。福音從羅馬傳到了帝國各處。保羅獲釋出獄後把福音帶到西班牙。到二世紀中期的時候，在今日的法國地區，也有教會植堂。到西元 314 年，至少有三位主教來自不列顛。

早期基督教的另一個中心是北非。與羅馬形成對比，那裡的基督徒大多來自於社會低下階層，北非的教會卻吸引了許多社會上層人士成為基督徒。

到三世紀末的時候，福音已經傳遍了整個羅馬帝國。而在羅馬帝國的疆域之外，福音向東經由埃德薩（Edessa） 傳到了遠方的印度。根據早期教會的傳統說法，是使徒多馬把福音傳到印度去的。他在印度的時候殉道而死，有一群高種姓的婆羅門因多馬不肯向卡莉女神獻祭而殺害了他。這是福音傳到羅馬帝國疆域之外的最早記載。有些學者認為，在一世紀晚期或二世紀早期的時候，福音有可能沿絲綢之路從印度被傳到中國。

隨著基督徒把福音帶到耶路撒冷、猶太、撒馬利亞、一直到地極，耶穌的大使命實現了。非洲神學家約翰．姆畢蒂（John Mbiti）常常提醒他的聽眾說，不是宣教士把神帶到非洲，而是神把宣教士帶到了非洲。[2] 我們若順服神的呼召，祂就會在我們的世界裡成就祂的工作。

[1] Bruce L. Shelley, Church History in Plain Language, 3rd ed. (USA: Thomas Nelson, 2008), 29.

[2] Cited in Timothy C. Tennent, Invitation to World Missions (Michigan: Kregel, 2010, 75).

[3]THE MISSIO DEI（神宣教）神在世界上作工 「不是宣教士把神帶到非洲，而是神把宣教士帶到非洲。」

印度元首聖雄甘地曾說過這樣的話：「我對歷史上的耶穌從來不感興趣。我不在乎是否有人證明歷史上從來沒有耶穌這個人，……。因為登山寶訓對我來說就夠真實的了。」令人悲哀的是，許多人自稱是基督徒，但他們的信仰和甘地別無二致。他們說耶穌的教導重要，而關於他一生的事實卻不重要。

早期教父先賢知道，無論是耶穌的生平、受死與復活的事實都很重要。耶穌所講的倫理與屬靈方面的教導都是以他的身份為基礎的。保羅單刀直入地說：「基督若沒有復活，你們的信便是枉然，你們仍在罪裡。」[1]

教會進入第二個世代的時候，教父領袖們甘心面對殉道，因為他們確信耶穌活過、死過、並且從死裡復活。我們也要像教父領袖們那樣堅守基督信仰的真理。教父領袖們沒有否認信仰，而是勇敢地面對殉道；現今的基督徒也蒙召效仿他們，至死忠心。

教會進入第二個世代的時候，教父領袖們為了宣揚福音而付上生命的代價。他們把福音帶到羅馬帝國的各個角落。現今的基督徒也蒙召效仿他們，委身於福音，好使萬民作主的門徒直到地極。

[1] 林前十五 17

羅馬的克萊曼特（第一世紀）：一世紀晚期的羅馬主教。曾寫信給哥林多教會，論及教會秩序和教會權柄的問題。

伊格那丟（約 35– 約 107）：安提阿主教，他曾在赴羅馬殉道途中寫了七封信給教會。他的書信展現出新約時代後的第一代基督徒的神學特徵。

愛任紐（約 130–202）：最有影響力的早期教會領袖之一。他所著的《反異端》（Against Heresies）是為了抨擊諾斯底主義而寫的。為正典的形成和道成肉身的教義闡釋做出貢獻。

殉道者游斯丁（100-165）：最傑出的早期基督教護教士。他採用希臘哲學向非信徒解說基督信仰。

俄利根（185–254）：亞歷山大城的主教。他拒斥諾斯底主義，但他卻接受許多啟發諾斯底主義者的希臘哲學思想。他在解釋難解的聖經章節時採用寓意解經法。

坡旅甲（約 69– 約155）：士每拿主教，是廣受尊敬的基督教領袖。86歲時殉道。

1. 進行課堂測驗。測驗將包括「教會歷史大事記」的年代和時間先後順序（100–313）。

2. 選擇以下一位基督教領袖，為他寫一份生平介紹：殉道者游斯丁、亞歷山大的克萊曼特、愛任紐。生平介紹應包含四部分：

• 生平簡介：他的生活年代、住所，以及去世的時間與地點。
• 事件：他一生中的重要事件。
• 影響：他給基督教會帶來什麼深遠的影響？
• 應用：當今教會可從這位領袖的身上學到什麼功課？

可以選以下兩種方式之一來提交這份簡短傳記：

• 交一份兩頁的報告給組長。
• 在班上做 3-5 分鐘的口頭報告。

1. 公元 89–96 年間，教會受到逼迫，這次逼迫是_______________皇帝主導的。

2. 公元 303 年， ________________ 皇帝下令破壞教會，焚毀基督徒的聖經。

3. 護教者 _________________ 使用希臘哲學向來自異教背景的非信徒解釋基督教。                             

4. 護教者 _______________ 使用寓意法來解讀舊約聖經，用這個方法向住在亞歷山大，講希臘語的人解釋福音。                 

5. ______________________ 正典是公元 190 年編目的，它包含了現今新約聖經的大部分經卷。

6. 米蘭詔諭是公元____________年頒佈的。